壹叁陆捌(悄悄跑回来做任务)

多情总被绝情伤,饮罢化作泪两行。

【玉阳】初锦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(二)

  

  “谢玉!”莅阳的声音微颤,哽咽嘶哑,眼中早已蓄满了温热的泪水,见到跪在祠堂的谢玉也不疑有它,脚上似是绑了千斤重物般的沉重,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朝着谢玉扑了过去。

  

  “谢玉!这么多年了......我萧莅阳亦是......亦是想你的啊......”

  

  谢玉傻愣愣的杵在原地,被眼前人紧紧抱住了腰身,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如泉涌般流淌的泪水浸透,双手不知所措的举起在空中,过了许久,莅阳才听到谢玉发出那悦耳低沉的声音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到底是谁。”

  

  莅阳心中一顿,松开了紧攥着谢玉衣袍的手,抬眸望着那双楚楚动人的桃花眼,可记忆中那种深情怜惜的眼神早已化为乌有,此时这双本应尽是柔情的双眼,只能见到满目质疑与疏远的样子。

  

  莅阳自觉不对,望了望四周,皆是陌生的装饰,本应在祠堂内供奉着的谢廷的牌位也全无踪影,那日谢玉跪在此地一直盯着的他父亲的牌位。

  

  谢廷的死,莅阳至今还记得非常清楚,大渝和南楚联盟大军压境之时,谢廷和谢玉带着朝廷的十万大军伙同赤焰军一同抗敌,本应是稳赢的局面,却因赤焰军一小统领自觉问题不大,而迟迟未来救援,最终粮草耗尽,弹尽粮绝,谢廷一人孤身奋战,最后死无全尸。

  

  班师回朝时,谢玉不吃不喝,一声不吭的在祠堂跪了许久直到晕眩,谢玉的胡须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蓄的,他心事重重也是用那个时候开始的。

  

  “谢玉!现在是什么时候!”莅阳仔细瞧着眼前的谢玉,仪表堂堂,面若冠玉,全无记忆里的阴狠狡诈与小心谨慎,这样的谢玉使莅阳感受的更多的是意气风发风度翩翩的。

  

  “元启二十四年一月。”谢玉心中虽是疑惑,看着眼前这个自称莅阳的人,还是选择信任她。

  

  “元启二十四年......”莅阳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,眼里不自觉的漏出了欣喜之色,搞得谢玉云里雾里的,眼中的警戒越发浓厚。

  

  “父皇还有四年才会崩逝......我也没有失身于宇文霖......谢玉还活着......一切......一切都还来的急的......”莅阳会心一笑,嘴角两侧渐现两个深深的、圆圆的酒窝展示在谢玉眼前。

  

  “你......你真的是莅阳?你又在戏耍我?”谢玉佯怒,面上尽是恼怒之色,心里却不由的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。

  

  “谢玉,我没有戏耍你!我是莅阳啊!你......你......你屁股上这里有一个胎记!青色的!唔......”莅阳着急不已,挥汗如雨,谢玉听此马上抬手堵住了莅阳的嘴。

  

  “莅阳怎会知晓我的胎记长在何处!你到底是谁!”谢玉满腹狐疑,心中已是疑信参半,趁着莅阳不注意,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,上下打量着正焦头烂额的莅阳。

  

  “我......你......你是我夫君!你亲自给我看过的!我本来是在开文二十八年的......因为你......我......我便饮了毒酒想着来寻你......谁知道一睁眼就是在这啊......”莅阳此时不得已提起伤心事,想起谢玉离别时那小心翼翼的深情的眼神,与谢玉身死的消息穿回金陵时,她深入骨髓的痛,痛彻心扉也不为过,一时早已双目通红,泪眼婆娑的望着谢玉。

  

  “莅阳是我妻子?莅阳还因为我喝了毒酒?你是言阙他们从哪里请过来的?呵......编瞎话也要符合逻辑一些......况且......我这么一个没有功名职位低下的无名小卒......我怎么可能......高攀的起她呢......”

  

  谢玉笑的苦涩,慢慢走出了祠堂的门,看着这银装素裹的天地,莅阳跟在谢玉身后,看着谢玉望着天边皎洁的月,不知心里在想着些什么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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